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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西线1944

第十八章 土法排雷

“好了,鲁尔少尉,让你的排全体起立,退到后边去休息。”我一面轻拍着自己身上的泥土,一面吩咐着我的一排长。

然而当我几乎将身上都拍干净时,却还是没有等来手下的回答,我不得不将视线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身旁,这才看到鲁尔等人还手捂着头,乖乖的趴在地上。

切,果然是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娃娃兵,喜欢趴着就趴着去吧,懒得理你们。

我一脸不屑的转身过来,准备吩咐连副帕克,继续下一波的排雷工事。

结果一转身才发现,包括我的连副帕克在内,那本来在砍树的二排和人人一把军用铲的三排,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都跟鲁尔那个排一样,手捂着头脸贴着地,规规矩矩的趴在地上。

哟嗬,自我防御倒是学得挺像回事的嘛。

“都特么起来,帕克,你们趴着做什么?炸弹离你们还有十万八千里,用得着这样紧张吗?前两天怎么跟我说的,我们不怕死,我们愿意为元首尽忠,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激愤之下,我尽情的吐槽着心中的不快,也顾不上娃娃兵们的感受了。

其实这一切早就在我的计算之下,帕克等人都在河堤后方,而爆炸的反步兵雷全部都位于他们反斜面的河岸上,他们所处的位置是溅射死角,无论如何那些飞溅的破片都不可能打到他们这里来。唯一有一点危险的,就是与我一样站在河堤上的鲁尔这一排人,但只要及时趴下后,也完全避开了破片的溅射区域,也是绝对安全的。

“嘿嘿,头,他们都是小娃娃嘛,犯不着对他们发这么大火吧。”阿诺德笑嘻嘻的劝慰着我。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和鲁道夫两人都坐到了美洲狮的炮塔上,他两甚至还悠闲地点起了香烟。

我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两一眼,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他们不要抽烟。

我手下本来就是一群娃娃兵,要是再被这两个老兵油子带歪了路子,那我就只有哭天抢地了。

阿诺德和鲁德尔两人尴尬一笑,赶紧将自己的香烟灭了,然后乖乖的躲进了美洲狮车内。

这时候,我看到帕克等人也知趣的站起来,那帕克还一脸胀红的看着我,仿佛在为自己刚刚的形象内疚。

“得了,还特么愣着干啥,该干啥接着干啥去!”

我的吩咐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叫骂声。

“巴里特,你个疯子,你还真干得出来啊!”

听到派普在身后对我咒骂,我赶紧转身过去,礼貌性的摘下我的船帽,然后双手将船帽捧在胸口,挺胸,埋首,做出一副虔诚的祈祷模样。

其实,他们都处在安全位置上,受伤是绝不可能的。但是吃点被炸上天的尘土,闹个灰头土脸还是免不了的。

我趁机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对面的那群军官,确信他们都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故作优雅的将船帽在身前一扇,微鞠躬,摆出一副绅士打招呼的派头。

派普被我这个动作气得咬牙,但奈何此时正在演习,他也不敢过多干涉我。只能冲着我挥舞着拳头,仿佛要跟我走着瞧一般,而他的邻座那大帅哥温舍则笑得前仰后合。

谁叫你把我从医院里拎出来的,我还没跟你算这个帐呢,活该。

我心满意足的转身过来,看着已经站立起来的娃娃兵们,再次发出指令。

“李斯特少尉,带领你的第三排跟着我,魏特曼少尉,别忘了砍树!这次要把树枝都给我剃干净了,我要锯成一节一节的圆木棍!”

二排长魏特曼少尉对我来了个纳粹礼,然后慌慌张张的带着手下的娃娃兵们开始了伐木工程。

看到这群娃娃兵们遇到点事情就慌乱的摸样,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当即拿过李斯特少尉手中的军用铲,然后当先来到了刚刚剧烈爆炸过的河岸处。

这时候,那四棵被我用来探雷的树木已经被反步兵雷炸的惨不忍睹,而此处膝盖深的草皮也早就被爆炸的热浪掀开烤焦,露出了褐色的泥土表层。

我从最接近河堤的爆炸场地开始,用军用铲以45度的角度斜刺着不断插进前面的泥土,用来探寻我心中那可能的假想。

“诺,你们都学着我这样,注意要斜着插军铲,一旦碰到坚硬物体马上报告,明白吗?!”我一面将军用铲还给李斯特,一面吩咐着他与他手下的这帮娃娃兵。

“是,长官。”三排的娃娃兵们在排长李斯特的带领下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好了,帕克,你来负责指挥,注意不要去碰爆炸场地以外的地方。”

本来一脸窘迫的帕克,见我还让他指挥,顿时欣喜若狂,对我行了个纳粹礼后,赶紧跑到李斯特他们身边,亲临第一线监督起来。

经过娃娃兵们这样地毯式的搜索后,结果还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指挥部只是安排了反步兵雷来警示我们,并没有真的派人埋下反坦克雷那样杀伤性巨大的武器。

而河对岸的军官观摩团,此刻也对我再次指指点点的议论开了,像是在惊讶我用树木排雷的效果,又像是在惊讶我引爆反步兵雷后还这么小心的继续排雷。尤其是温舍和派普两人,像是在争论什么一样激动的面红耳赤。

至于吗?这么点小事儿看把你两个大帅哥给急得。难道是怪司令部没有埋下反坦克地雷?那也太狠了吧,你们当真非要看到尸横遍野才高兴?

我正在思考着对面那群人的想法,就听到二排长魏特曼少尉汇报木棒已经准备好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见地上已经堆积了很多粗细不一的木棒。我当即爬上自己的座驾,对驾驶员鲁德尔喊道:“把车放到河里去,然后在对面河岸边把车身横过来,与河道平行,明白?”

鲁道夫回了一句明白,便开始驾驶美洲狮换换驶入刚被三排士兵清理过的雷场。

“阿诺德,把炮塔转到我们这边来,不要误伤了观察镜。”

看阿诺德回了我一个大拇指手势后,我跳下美洲狮,接着开始脱自己的鞋和外裤。

这时候,连副一脸惊讶的跑过来,“长官,你这是干嘛。”

“干嘛,这不明摆着吗,下河游泳!”我不耐烦的回了帕克一句,然后朝着二排魏特曼少尉等人喊道:“还等什么,等我来给你们脱裤子?赶紧的,扛着木棍子,木桩子下河去!”

顿时,这帮娃娃兵们恍悟,一个个嘻嘻哈哈的脱下自己的外裤,只穿着内裤和上衣夹克开始扛着粗细不一的木头。

我最先下河,还好在5月,河水不算太冷也不太深,刚好能到膝盖上面一点。来到美洲狮旁边后,召唤着魏特曼少尉等人学着我这样,躲在美洲狮车体后。

“我说扔,一起扔,然后都学我这样缩到车体后面,明白吗?”魏特曼少尉等人点点头。

“帕克,带着兄弟们都躲到河堤后面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尽管明知反步兵雷威力有限,但未免万一我还是强令帕克等人躲的远远的。

河对岸堤埂上的军官团们,看到我还要扔木头排雷,吓得赶紧将各自的桶车往后靠。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他们那个位置这时候绝对是安全区,真正不安全的是处于河道内的我和魏特曼少尉等人。

刚才在河堤上排雷,往河堤下一扔树木就完事儿,凭着惯性以及树木的枝丫,自然会拉扯到那些反步兵雷的引线。

可是这时候站到了河道里,那样的法子就行不通了,即没有了借力的高度,还得担心自己被溅射的金属弹片伤到。

这也是我大费周折的要求鲁道夫将美洲狮开来做挡箭牌,又不厌其烦的要求魏特曼少尉等人将砍倒的树打理成圆木棍的根本原因。

当我们将手中的木头一股脑儿的向着美洲狮后面的河岸抛出后,反步兵雷爆炸的趋势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促。

而是能明显感觉到由远及近,逐渐密集起来。溅射的弹片不断地打着美洲狮的装甲,叮叮当当的听上去很是过瘾,甚至还有被炸碎的木头撞到了美洲狮身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我面前的这帮娃娃兵本来害怕的紧张,但看到我这个连长仅仅是将自己的头略微低于美洲狮车身便了事,他们也才没有又要习惯性的趴到地上,否则真要躲进水里了。

等待爆炸停止后,我弹出头观察雷场炸裂情况,见到也如刚才那样几乎全都裸露出褐色泥土地表,这才满意的吩咐李斯特的第三排涉水过来二次排雷。

尽管明知很大可能不会再有反坦克地雷,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要是被那变态的司令部整蛊一把,可就不是重来的问题了。

我绕到美洲狮另一面查看我这座驾的伤势,但见美洲狮左侧密密麻麻布满了白灰色的弹痕。虽然难看点但车身基本无碍,同时左侧中间的两个轮子有被击穿的迹象,正在咕咕的往外冒气泡。

哎,轮式装甲车就是这么矫情,没办法。

当我带着身后这帮娃娃兵,衣衫不整的爬上河对岸的河堤时,安坐在桶车内的将校们自发地为我们鼓起了掌。

我当即将命令所有人整队,同时将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背后,礼貌的向着看官老爷们深鞠一躬。

咱党卫军装甲兵也是绅士!

尽管,此刻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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